我。”启珊道:“你又图什么?钱你自己有,漂亮青春的女人有的是,你疯了吗?”
张社道:“我喜欢你。”启珊拍拍他肩:“不行了,这么多年,已经是好朋友了突然
嫁给好朋友,我会觉得怪异。”张社道:“你的意思是你这么多年没把我当男人。”
启珊笑:“中性,中性。”
因为有张社在,启珊的离婚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痛苦的倒是杨扬。所有的老
朋友都说杨扬有点精神错乱,三十几岁就开始换老婆,要换到哪一年是头?况且启
珊又不老,相貌端正,为人成熟大方,换个小女子未必如原配。杨扬也不出声,启
珊倒忍不住对张社说:“关别人什么事?那么有正义感?杨扬照顾我这些年也够累
的,已经熬出头还不许他享受享受?”张社道:“你还帮他?他要累早不说累?这会
功成名就了说累。”启珊瞪住他:“张社,这是你说的?”张社想起自己来,自己何
尝不是身份地位一变立刻易妻,他叹口气:“你说的是,男人都一样。你要是不怪
他,别人自没什么可说的。”启珊道:“他没伤害我的利益,但他欠我一份情感,怎
么可以头天还说爱,转头立刻就不爱了呢?”张社道:“这个问题的讨论到此结
束。”
下车,张社送启珊上楼,正有人下楼,两人说说笑笑并没在意,但启珊直觉有
什么不对,有时女人的直觉非常厉害,下楼的黑衣人走到拐角处时启珊的余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