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有片刻静默。
老板最先反应过来,跪地大哭,“淮王殿下王妃娘娘要替小的做主啊,小店本小利薄,支应不起王妃娘娘的叔叔……”围观的老百姓也纷纷跪下,“淮王殿下,王妃娘娘,替这老板做个主吧,我们平民百姓不容易啊。”
淮王叫过侍从低声吩咐了两句,侍从会意,大声宣布,“淮王殿下和王妃殿下一向奉公守法,也一直严厉约束亲戚,不许有不法之事。诸位听说过么?淮王妃在她的家乡设有禁止牌和公示箱,禁止族人借她的名义鱼肉乡里,若有违犯者乡民可检举揭发,一经查实,必定严惩!”
围观的老百姓纷纷叫好,老板眼里有了光亮,那两个年青仆人眼瞅着形势不对,想要逃跑,可淮王的侍从一直盯着他们呢,哪里容得他们跑了?上前制住,在腿上猛踢两脚,年青仆人痛得跪倒在地,侍从喝道:“你们果真是江家的仆人?若果真是江家仆人,奉了主人之命行事,我家殿下自会找你的主人算帐;若不是江家仆人,是冒充的,这就送你到官府去严办!”
“小的真是江家仆人。”那两个年青人战战兢兢,“也,也是吴家的仆人……江家和吴家住在一起,两家不分彼此……”
侍从挥挥手,“把这两个人绑了!去请方盘城的县令大人,今天这桩公案要请县令大人公开审上一审,我们淮王府不徇私!”
围观百姓欢声雷动。
江蕙和淮王也没心情逛街了,回到驿馆休息。当天江峻博和吴氏便到驿馆求见,夫妻俩比在京城时黑瘦了不少,见了江蕙的面,吴氏便开始诉苦,“蕙蕙啊,二叔二婶一路从京城到方盘已是吃尽千辛万苦,到了这里之后,上上下下都要打点,花销大,不得不想法子弄钱……”
江峻博恨吴氏蠢笨,忙打断了她,“虽然要想法子弄钱,但违法乱纪的事我们可不敢做,这都是吴家的下人打着咱们江家旗号做的事。蕙蕙,这和咱们江家可没关系!”
吴氏吃了一惊,“吴,吴家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