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锦心里这么想,口气却渐渐委屈起来。
“我那会儿心里想着你,人家想你太入神了嘛,没注意就被烫了一下。”
“怎么那么不小心,疼不疼?”
他抚摸她被烫伤的黄豆大小肌肤,微凉的指尖,动作那么那么温柔,似锦心里一热,鼻子一酸,懦懦的喊一句:“疼。”
一个字,是她用来博他心软的法宝。
似锦一直知道,这种小法宝用在严挚的身上,是极其奏效的。
她有时候想,严挚对她是真的好,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看在眼里怕丢了。
☆、似锦,你把我,当什么?
严挚从床头枕头下,拿出手机,拨通了锦白的电话,“送瓶烫伤药膏过来。”
“我没事了。”似锦赶紧阻止。
严挚却不听,嘱咐好锦白,挂断电话,低头轻轻的按摩她洁白无瑕的手腕,心疼得吹了吹:“怎么没事,留疤怎么办?我不许你身上有疤。”
“你怕我不好看啊?”似锦嘻嘻一笑。
“我宁愿你是丑八怪,那样就没人打你的注意了。”严挚按下着心头从来没有按压下的愠怒,收敛得一丝不剩,等着锦白拿药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