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态度一软,那妖孽的气势又渐长起来,抿着嘴巴不张开。
“喂——————”
“你小心我收拾你!”似锦刚吐出一个喂字严挚就恶狠狠的剜了她一眼,似锦后知后觉的吐了吐舌头,嘻嘻的赔笑:“小挚挚,你张嘴嘛,难道不好吃?”
“哼!”严挚哼声就是不张嘴。
这算什么,都和别人有婚约了,还屁颠屁颠在他面前讨好卖乖,这都成别人的媳妇儿了还跑自己面前先什么殷勤?!
他都问过今天来看望他的兄弟们了,三个月前似锦和颜泽办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订婚宴,那场面,听他们描绘,比戴安娜王妃的婚礼还隆重。
他就奇怪了,怎么他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似锦咬着唇瓣,用热脸贴着冷脸他不领情;自己凶他一句他到乖乖的言听计从,这厮就是个贱丨人。
她想了想,故作泼妇凶悍相,再抬头,眼睛一厉,语气一沉:“哼什么哼,快,张嘴!”
“你就不会和刚才一样先吹吹,再自己尝一口让我确定你没有投毒,再喂我?我就知道你想烫死我,然后好去和你的未婚夫双数双飞。我偏偏不顺你的意,我偏长命百岁膈应死你们。你先吹。”
严挚变扭的提醒她,方才瞧她细心吹的动作特顺眼,瞧她用唇瓣轻轻尝尝试温度的时候,觉得特别窝心,沉浸在气愤悲痛中的心情也能稍稍缓和一些。
不过心里抱怨着:这女人怎么一点耐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