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投无路之时你救我回家,我没什么报答你的,陪你过完这辈子也就是了。”容姨神色淡漠,好像说的不是她自己,是别人的事。
郝大人发落完白家的女孩儿,命人把白熹、沈氏、容姨等人绑了。
光州的官员含泪相送,“清者自清。咱们光州的贡品是清清白白的,白大人也是清清白白的,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爹爹,容姨,你们不要走……”白玉茗眼见自己的父母要被押走,心如刀割。
一个眼窝深鼻子高的男子大踏步进来,一路畅通无阻到了郝大人面前,傲慢的交待了几句话。郝大人一边听,一边点头哈腰,“是是是,下官一定照办。”
回过身,郝大人翻转面皮,“来人,把这白玉茗一起捉拿了!”
“凭什么?方才不是说放了我七妹么?”贾冲和白玉莹一起叫道。
郝大人一声狞笑,“这个白熹自认家丑,其实是想保全他的亲生骨肉,当本官看不出来么?这个白玉茗要么和她的两个姐姐一样当场嫁人,要么就随本官走,和她的父母一起入狱,没有第三条路!”
“可恶,太不讲理了!”白玉莹气得哭了。
白熹和容姨手拉着手,手心里全是汗,“郝大人为何出尔反尔?这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光州的官员们也议论纷纷,“看样子郝大人是非要逼着七姑娘嫁人不可了。也不知他这是为何?”“是啊,白大人已经承认七姑娘不是他亲生的了,七姑娘从此以后也就没有前程了,也不知这郝大人为何硬抓着七姑娘不放?”
郝大人面对众人的责难,哈哈大笑,“诸位莫要不服气,本官是依律办事。这位白七姑娘除非此时此刻嫁了人,否则只有跟本官回去受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