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竹苓忙过来打量过她,很有些失望,“画的那么像,你怎么给抹了?我还想仔细研究研究呢。”
靳怀香也认真的道:“这热病极罕见,我没机会接触,但也想多了解一些呢。”
这姐妹俩都是一脸的遗撼、可惜。
白玉茗呵呵笑,“我只是脸上画了个病容你俩便这样了,若是我真的得了什么罕见的病症,你俩还不得把我当宝呀……”
她话还没说完,翠钱先就急得跺脚,“姑娘,这个话不好说着玩的!”
白玉莹伸手捂她的嘴,“不许说,这话太不吉利了。说着玩也不行。”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白玉茗算是服气她俩了。
“七表姐,我想研究奇怪病症,可我不想让你生病,一点也不想。”靳竹苓认真又紧张,一向冷静得和年龄不相称的小姑娘,这时急得快哭了。
白玉茗感动的捧着她的小脸蛋,“苓儿真可爱。”
她的手上有着紫中带红的伤痕,看着很有几分吓人,但赵威明知是画上去的,自然不会害怕。她在笑,丁香小舌和雪白牙齿时隐时现,配着脸上奇怪的妆容,有种奇异不可言说的诱惑力。赵威心里一阵酥庠,恨不得化身为那个古板老成的小姑娘,这样她的小手就会捧着他的脸,对他柔声细语了……
白玉格恼怒,大声的道:“自从我们到了京城,娄家的人便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我们,和我们作对。今日之事,我便是气不过,一定要到太子殿下面前揭露娄家人的真面目,为白家讨个公道!”
“玉儿,不用你出面。”白大爷也很为今天的事生气,“有大伯父,轮不着你一个小孩子为白家出头。”
白玉格平时很尊敬大伯父,这时却道:“大伯父还要在京城为官,小侄反正就要回光州了,得罪了人也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