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贾妍说错了,另外还有一位皇孙,就是年方十二岁半的赵戠,阿直。
阿直原本是一脸的漫不经心,在人群中看到白玉茗之后眼睛却亮了,拉着玉泉王的手往这边扯,“五哥快看,是她!她没打人,在骂人呢,我就喜欢看她骂人!”
赵戫瞳眸如泉水般清亮,斥责道:“喜欢看打人骂人,这是什么爱好?”虽在斥责,语气极是轻柔,阿真便不当回事,依旧嘻皮笑脸。
几位殿下原地站着并没过来,差侍从来传话,请诸位闺秀免礼,并请继续方才的对答。
虽然侍从这么传话,贾嫆等人还是恭敬的行了礼。
有几位俊美风流的殿下在,贾嫆、贾妍等人全收起方才的刻薄嘴脸,满脸娇羞,娴雅柔弱,一个比一个淑女。
贾嫆伸手翘起兰花指,做出她认为最优雅、最迷人的姿势,“白七姑娘,你说诸位殿下是落在茵席之上的花瓣,那当然是对的。你自己呢?你出身低微,难道不是落在泥沼里的花瓣么?”
白玉茗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她,“我和你有何区别?同为闺中少女,咱们一样都是落在这清清池水间的花瓣罢了,随波逐流,未来不知会飘向何处。”
“我怎会和你一样?”贾嫆着急。
“你也配和我们比?”贾妍淑女都要装不下去了。
白玉茗很随和的改口,“好吧,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是落在上游的花瓣,我是落在下游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