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笑容明媚、胆大包天的小丫头也有失策的时候了,呵呵,见了皇孙不行礼,这是对皇室的大不敬,瞧她还有什么话说。
百姓们虽离得远,但个个探着头踮着脚尖拼命往这边看,连猜带蒙,竟然也大体上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白家的两个孩子怕是要倒霉吧?见了皇孙不行礼,说啥都是他俩没理。”众人议论纷纷。
“可惜了。这么好的两个孩了,恐怕要被狠狠的责罚了。”遥见白氏姐弟风采过人,都为他俩可惜。
张大学士眼中闪过丝讶异,沉声问道:“为什么?”
白玉茗眼睛圆溜溜的,又单纯又无辜,“张大人,既要行礼,总要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才能依他的身份来决定如何行礼吧?可是,我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啊。”
“张大人,小子也不知。”白玉格声音清朗。
这下子连张大学士也纳闷了,“他乃储君之子,陛下之孙,他的身份,有何疑问?”
白玉茗连连摇头,“没这么简单呀。方才他一直自称‘本王’,他的侍从和娄氏兄妹皆唤他‘殿下’!张大人,这就让人无所适从了。以小女子所知,这位赵公子目前并未受到朝廷册封,并不是灵武郡王,他的身份仅仅是皇孙。但他又自称本王,我和弟弟茫然不知所措,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更不知该以什么样的礼节拜见他了。圣人说的好,‘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我姐弟二人连他的身份都不能确定,怎知该如何行礼?张大人,我和我弟弟年幼无知,茫然无措,就在马背上傻住了呀。”
“你胡说!”娄佳一个啰嗦,吓的够呛,娄俊俏却是急得喝骂出声。
白玉茗不屑一笑,“方才一口一个殿下叫着他的人不是你么?怎么了,这会儿不敢承认了?”
她孩子脾气发作,一只小手捏到鼻子上,向娄俊俏抛气,表示鄙视。
娄俊俏被她噎得面红耳赤,眼泪在眼眶中不停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