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好奇注视着他们来时的装甲车。

“没有马也能自我行走的车，材料也十分特殊，有意思……真的是太有趣了，说起来，我之前还看见你们拥有着一架可以在空中飞行的载具，这就是……科学吗？”

“是，或者说……仅仅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聂行文开口道。

拜月注视着夏亚：“这就是您为我安排的命运？”

“不要想太多，我只是给迷茫的你提一个意见而已。”夏亚平静的说，“我很早就说过了……重要的是你自己的选择。”

“您不杀我，南诏我也回不去了，没有义父在的南诏，也没有任何回去的意义了，这里，也是我目前唯一的归宿了吧。”拜月说。

拜月抬头看向天空的神龙，“虽然我已经与它分离，但我依旧能感应到它，控制它，您的目的不止是这个对吗？您想让我留在这里……守护这片土地？”

顿时，聂行文的呼吸有些粗重，他抬起头看了看天空的神龙，又看了看拜月，只觉的有些口干舌燥……

“你也可以选择毁灭它。”夏亚调侃道。

话语一出，聂行文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放心，我不会那么做。”拜月似乎是看出了聂行文的失态，他温和的安慰道。

聂行文深呼吸了一口气，有些受不了气氛的怪异，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您……到底是谁？”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甚至不敢直视祂的双眸，只是微低着头，全身紧绷。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夏亚饶有兴致的说。

聂行文的呼吸一滞，他理了理心绪：“不知您降临于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