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神性的侵染，只要夏亚愿意，顷刻间这人就能成为他的人间体，成为他的一部分，某个分身概念的东西，但他却可以保留自己的独立意志。

实际上在拉斐尔塔尔，不知道有多少人将成为神明的人间体视为荣耀，视为必生的追求与执念。

也会有一些因果层次上的影响，就比如布里塔尼亚女皇的病危，就是悬崖边上的临门一脚。

“到头来，他还是逃不过为一己私欲复仇。”茅场晶彦淡漠的说，“大人，这一场考试他应该不及格了吧？”

“或许吧……”夏亚扬起嘴角抬起头看向恒一大厦的第二十三层，“他真正的目的并不是复仇，而是吞并赵氏集团，是他们掌握的位于全国各地的流水线厂房，商场，还有在建的线下实体店跟体验店，从始至终他的目的都只有一个，推广跟发展虚拟现实头盔，而赵严，只是这个目的上一个可怜的炮灰罢了。”

“这可不单单是钱就能完成的东西，他的思维模式很清楚，方向非常明确。”

夏亚不要脸的隐晦的夸了自己一遍，他目光闪烁着微光。

“虚拟现实计划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展，希望在那之前可以达到一个可观的规模吧……”

……

在无名赠人玫瑰的时候，姜源发的视频也在a站以及各个平台上逐渐的发酵。

要知道，在北辰国，其实有很多人是并不看a站，亦或者看电视看微博的。

他们是另一个群体，通常以某些短视频软件为主要的信息获取来源。

而姜源的这些视频，在发布到a站后，同样发布到了其余各大视频平台。

更多的人看到了彩衣的故事，看到了御剑乘风的酒剑仙，看到了李逍遥跟赵灵儿。

“这是什么电视剧？这些主角都好美好帅啊。”

“呜呜呜～彩衣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