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一种虚名，陆川是不在乎的，好处大头自己已经拿了，波图大帝拿的只是一个好的名声，当然这个外界中的第一，好处还是有的，比如说比其他人多了一点能力。

陆川的回答，让波图大帝有些懵了，在他看来，陆川应该是成功了的。

“说说？”忍不住波图大帝兴起了好奇心。

陆川说道：“没办法说，只要你知道，你已经临门一脚即可。九级空间，何为九级？我们华夏人讲究九九归一。”

说到这里，陆川便不能说了。

不是陆川装神弄鬼，而是再说就要超出底线了。

波图大帝还是有些不理解，但陆川却没有给他问下去的机会，而是将茶一饮而尽，放下茶杯离开。很多东西，是需要他去领悟参透的，这就是为什么说天机不可泄露的原因了。

以前陆川感觉是那些人在装逼，现在想想，其实不是，而是他们有他们的规则在束缚着他们。

其实陆川已经说得很透了，陆川也相信，波图大帝肯定能够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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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6章 百年

回到自己的别墅中，陆川眉头拧成了一团。

碰撞数值，是决定一颗珠子的核心因素，而碰撞数值，产自每一个成功完成九级空间任务的生化工厂使用者。

直到现在，才只有自己产生了碰撞数值。

十亿使用者，才一人，这比例，实在是让陆川有些蛋痛。

目前的情况让陆川都有些抓狂，要知道监察使的职责，就是产生足够多的碰撞数值，但按照现在众人可有可无的样子，多少人混吃等死，什么时候才能达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