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鸦鹊无声。
言默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朝夕相处了三年的漂亮男人,他刚才确实是对她正式告白了吧?言默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凝固了一般,仿佛不会流动了。脸上一阵冷一阵热的,她的大眼睛没有眨动一下,怔怔地睁着,麻木到感觉不出灯光的刺眼。他温柔耀眼的微笑此刻却像是最锋利的凶器戳向她的胸口。恍惚间她听到身后棒子落地的声音。
她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而他叫她言默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站在了世界的尽头。
对于左言默而言这一刻是尴尬的,但对于南宫原而言,这一刻是他这辈子最震惊的三件事之一。
就算是在很多年以后,他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万分庆幸自己那天头脑发热地撞进这家叫“六月六日”的酒吧。
南宫原手中的可乐罐重重地摔在地上,咖啡色的液体飞溅一地。
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往死里砸,然后紧紧地捆绑着像是要连根拔起一般。台上的她身姿依旧美好,南宫原紧紧地盯着她,把她的脸,把她的全身看了数遍,看得他眼角抽经,慢慢的她的身影开始和左言默的身影重叠。
“她是左言默,左言默?”
南宫原激动得舌头都要打结了,他忽地凑到老爹面前像是寻求到了世间珍宝般急切需要鉴定。
老爹惊奇地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抽了什么疯的男生说:“你是什么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