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瑟瑟,开着窗子吹着风,自己在画画,有时候也知道这样不好,完全就好像没什么生活能力,但管惕不乐意她出去接活。
管惕是个思想世界里的大男人,认为男人就是负责赚钱,女人负责花钱享受就好。
江筝接了一个活,说简单就简单,说麻烦也麻烦,学校里还是有跟她好的。
“要不要接?两千块,三天?”
这钱来的就特别容易了,人找的就是央美的学生,别的地方的学生还轮不到这个价格的,江筝左思右想,她并不是为了钱而去的,只是想锻炼锻炼自己,想象中的就太简单,一直拖到六点都没有结束,这个季节的天又黑的早,跟司机已经说明白了,自己跟同学出去玩了。
偏偏今天管惕就提早回家了,他恨死这个房子了,不愿意让她住在这样的环境里,拿着钥匙开门,开了半天结果打不开,自己的腿顶着门踹了好几脚,这门也是犯贱,给了几脚倒是开了,把钥匙扔到鞋柜上。
“江筝?”
家里安安静静的一点声响就都没有,只能听见钟表的声音,没有换鞋子,在管惕的眼里这不算是家,只能算是暂时居住的地方,鞋子踩在有些掉漆的地板上又喊了一句:“宝宝?”
江筝从梯子上下来,一看时间,完蛋了,他不会回来把?
按照自己的经验应该是不会的,最近每天他都是忙到后半夜,赶紧跟同学说了两句就回家了,管惕已经给司机打电话了,司机同情的看了江筝一眼,他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管惕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