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了。因为,她情愿去依靠另一个人,这点已经是显而易见。
吴正淳从洗手间里终于折腾完自己出来时,发现自己两个保姆都不见影子了。诧异了好一会儿,急忙打电话找人:“喂,你们都去哪儿了?不用开会了吗?!”
研讨会的开幕式,总是那样千篇一律,主办方领导讲话,介绍到场加冰,光是这个程序,去掉了约快一个钟头。
君爷早料到这点,在单位里给自己人开完小会,布置完任务,再开车自己过来,完全绰绰有余。本来预备第一个开讲在九点发布演讲的吴正淳,整整推迟了一个半钟头,才得到了上场的机会。
“不用我陪你去吗?”姚爷多了个心眼儿,在君爷出发之前询问君爷。
君爷只对他交代两件事情:“之前,你们不是有去查过那个姓周的小伙子的来历吗?怎么样?”
“像你所想的,老熟人的儿子。”姚爷眯了眯眼珠子说。
“姓周,周玉?为什么是跟着周玉姓,不是跟他爸姓温?”君爷问。
“这用说吗?”姚爷不信他不知道,“当然是,怕你知道,温家的儿子也敢踏进这一行了。”
“既然怕我,何必让儿子学医?”君爷嘴角溢出一丝惯常的冷酷的寒笑。
“人家怕不怕你都好,只是人家真的学医了。而且你知道的,以周玉,还有温世轩的脾气,都不可能说决定自己儿子学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