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死者死的时候,从两只手扑下去的姿势来看,应该是右撇子,但是,资料显示,这个拥有身份证的人,是左撇子。”
“左撇子?”
“是,很多认识这个人的街坊说了,说这个人是左撇子。”
陈孝义听他们两个人的话反正听到是一头雾水,问:“你们在说谁?”
“多年以前的一宗纵火案。苗爸工厂失火,当初判定是工厂自己管理不善引起的失火,烧死了工厂管理人员和工人若干。当时,苗爸因为这个事坐的监狱。但是,后来,周律师帮忙之下,由君爷主导,把这个案子重新翻出来了,发现有人受贿,变动现场火灾勘察资料,导致法院判错案子。事实上是有人纵火。纵火的嫌疑人到至今,因为事情过去太久了,资料陈旧,证据几乎都被毁灭了,已经无从查起。刚好前几天发生的那个大学教授命案,重案组说,嫌疑犯的手印,与这起多年前的纵火案一个死者手印吻合。”高大帅向陈孝义光是解释完这些,都难免口干舌燥。
陈孝义听的也是十分辛苦,老半天,才理顺了思路,问:“现在嫂子意思是,死者不是那个人?”
“嫂子意思是,死者可能是被调包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是这样的话,说明,当年这个工厂的工人或是管理者,本身是内鬼,在工厂里放的火。”
“可是,死了的人是不是调包?难道当初那些人看不出来吗?”
“面孔都烧到面目全非了。那个时候,好像dna比对,都还没有吧?”
“不,那个时候dna比对应该有了。”白露道。
有?有怎么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