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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儿知道的?

她天衣无fèng的保密工作,在他面前只是小儿科吗?

回想起姚爷很久以前已经经常说她,说她在君爷面前就是个孩子,一个透明物。

要不是君爷有心宠她,容忍她——

白露手心的汗粘住了门把的样子,她缩回手刚想把手心儿擦擦,门忽然一开,她猝不及防,被拉开的门带着进了门里。

前倾的身体顺着这个态势跌了进去,没来得及稳住高跟鞋的鞋跟子时,她是跌进了一双结实的肌ròu手臂里。

迎面扑来君爷的气息,浓郁的,冲着她的鼻头和脸。

她的脸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只听他类似发火儿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让你进来你还不进来?是心虚吗?还是说,要我哪天,像抓囡囡那样,把你抓起来,训一顿?”

白露是清楚他妹妹在他心里的位置,于他这话,是说她在心里头也是很重要的。

为此该高兴的心情却只是像过山车一样一晃而过,在紧随想起之前刚刚发生的一切,她父亲和那个女人说的那些话。

感觉手心里抱着的人儿像是由柔软的一条弓绷紧了起来,君爷的眉头巍然一皱,放开了她。

白露稳稳地站住在地上。

一如既往的,两公婆都是严谨的成人了,关上了房门,才来说夫妻之间的私语。

君爷立在孩子的写字桌边,挺拔的身材好像一棵高大的松树,旁边桌子上,放着小西西的那个耳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