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业像是怔了怔:“父母当然是——”
“对建业哥来说,父母和妻子,意义都是一样的,承担的都是责任和义务。所以,我这个于白家的恩人,和建业哥的父母妻子对建业哥的意义是一样的身份和地位。”女人说到这儿轻声喟叹,“如果如此说法,我是不是也应该知足了。”
“丽——”白建业宛如抓住了救命糙的机会,用尽全力意图说服她,嘴唇哆嗦了下说,“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
女人抬起眉,神情似笑非笑:“建业哥,如果,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有其他人亲耳听见的话,你会怎么想?”
果然是套吗?
白露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fèng。
不知自己女儿早已跟来的白建业,斯文的脸上露出了些惊慌的神色,惊问:“你说什么?”
“建业哥,你怎么会这么单纯呢?你真的以为,你在你家里和我说电话时,会没人察觉吗?再说了,你女儿嫁的是什么家族,那个鼎鼎大名的陆家,能轻易让自己的长孙遭人绑架?”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道理。
一切如她所所料,这个女人是故意这样做的。可是为什么呢?
白露拧了拧眉头,总觉得自己好像哪儿疏漏了,一个最关键的地方。
白建业的眼中掠过了诧异之后,是益发不解了:“丽,你究竟想做什么?——你不是想报复我吗?”
“我怎么会想着报复你呢,建业哥。你是我爱的人,我想报复,想伤害,也绝对不可能是你。”
听说对方不是想对自己动作,白建业更着急了:“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