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两人第一次单独坐在一齐。本来这是不应该是第一次。因为作为岳丈,和女婿交流是必要的。但是,白建业这个身为父亲的角色,貌似是被白队顶了很多年。导致君爷有什么事,作为女婿要和白家人交流时,找的人只能是白队。
夜里静悄悄,粥店窗外只有几颗霓虹闪烁,这个镇较为偏僻,经济一般,来的人并不多。
君爷给岳丈倒了杯茶,像是没事时家人之间的聊天:“爸喜欢喝什么样的茶?”
“白哲说不要喝绿茶,伤胃,我拿的是他给我的普洱。平常一个人,也很少喝。”白建业说。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这个平常不爱说话的男人,今天见了君爷和包子,反而都打开了话匣子。
君爷道:“爸不喜欢喝茶的话,可以多喝点水。喝水也好,山里泉水好,比什么都好。”
“是。白哲也这么和我说。”
“今天看爸教征征画画,真让我吃惊。”
白建业抬起头,面对君爷那双晶亮的眼睛像包子一样有些害羞,擦擦手说:“没事。其实我也不大会哄小孩子。”
“爸,白露这次回来,有和爸说过什么吗?”
君爷这话问的,作为白露的丈夫既是合情又合理。
白建业没法不作答,说:“我问过她,她只说她顺路想来看看她妈的墓地。”
君爷眯了眯幽谧的眼瞳。
粥做好了。君爷拎起给老婆做的皮蛋瘦ròu粥,和老丈人一块回到医院。
白队在和姚爷通电话,准备先把包子送过去旅馆洗澡。小孩子玩了一天身上都脏脏的,不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