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伯只见君爷是面对自己的那一刻,已是毛发竖立,像小学生一样站着,聆听君爷训话,答:“是,是。她都让律师告诉我了。我知道我错了。我打错她了。”
“你打错她?”君爷浓眉竖立。
不是吗?郑大伯磕磕巴巴地说:“我,是打错她了,误会她了,我愿意磕头认错。”
君爷只差拎起他衣领问他一句他究竟是不是个男人,但不想污了自己的手,只说:“是男人,就不该打老婆,无论老婆是对是错。”
郑大伯一愣。
“怎么?”君爷眉头又一挑,“你娶个老婆回家是让你打的吗?”
郑大伯张开嘴,目瞪,以及口呆。转头看看白露,郑大伯还真一时不敢相信:难道君爷从来没有打过白露?
对于郑大伯那脸子竟敢质疑的神情,白露姐姐差点抛个白眼球。
她白露挑男人会有这么逊吗?敢打女人的男人?再有钱再有权,她白露都绝对不会要的。
郑大伯忽然相信了,在于当君爷让开门,让白露进来时,君爷特意将白露要换穿的拖鞋,已经先放好在玄关处。
君爷体贴老婆,从来是体现在小细节上,不要说,只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