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两口子洗杯子冲热茶,于文清笑着对姚爷说:“别气了。嫂子刚是没看见,不是吗?你看嫂子连我这个大队长都没有看见。”
姚爷的眉一挑:“你能我和比吗?”
于文清哈哈,大笑两声:“是,你对于嫂子来说,是不一样。”
沈佳音没敢吭气。
姚爷忍耐不住了,问:“你刚想什么事出神了?”
这也是于文清和所有看到她发呆的人疑惑的。
沈佳音不知从何说起,说,陶桃偷了一根头发。这说给任何人听,可能人家都会以为她在做梦。
“怎么,什么事不好和我说?”姚爷改变了策略,不和老婆置气了。
身体靠近,将她小肩头温柔地搂了搂,柔声问。
老公不知道自己温柔的时候,有时候比生气更让人可怕。沈佳音缩缩两个肩膀,低声:“有人拿了我头发。”
“拿你头发?你剪头发了吗?”姚爷眯一下眼,在她头顶上扫了扫,没觉察去了理发店的痕迹。其实一想,也不可能的事。
“只拿了我一条。在我c黄上拿的。”
于文清听了都咿呀一声。偷人家头发干什么?
姚爷妖孽的眼珠子沉了沉:“谁拿了你头发?”
“她其实也不知道拿我头发要做什么。”沈佳音把陶桃和人家打电话的经过告诉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