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行了?”他握住她不安分的脚丫,指头在她脚底心按着某个穴位。
这简直是像地狱啊。沈佳音不顾形象了,扭来扭去,迫不得已拿杏眼瞪他:“我给你按摩吧,你歇歇。”
“不行啊,今儿我就想服侍老婆。”他坐在帮她按摩的小板凳上纹丝不动,甚至摆在一幅乐在其中的表情。
疼死了。把身体往后一仰,躺倒在c黄上喘气。和他在一块,没有一刻不折腾的,没有一刻不是痛并快乐着的。原来嫁个老公就是这样的滋味。
他手心抹了点油,摸到她脚丫下面某个穴位又按了按。
痛,像抽筋一般的痛,令她卷曲起了身体,额头冒起了一层汗,咬住的牙fèng里面露出了一丝呻吟。
“不问我这按到你哪里吗?”按得她又疼又难受的罪魁祸首,居然还这样问她。
沈佳音拿手拂开汗湿的刘海,问他:“哪里?”
按到会很痛的地方,表示身体哪里是亚健康,出了些毛病。
“你肚子。”
她做过手术的旧伤,果然不是完全痊愈了。
“以后我会帮你多按摩这里。”他一表正经地和她说,以负责到底的态度。
她是被他吓的,说什么都把脚丫收了回来,用手死死捂住:“不,不要了,我,我情愿吃药,打针。”
“你这吃什么药,打什么针?你这是需要调理。”说着,他脱掉外套,拿毛巾擦干净手,坐上c黄,按摩的乐趣没有半丝减弱,卧在她身旁,手指头在她卷曲起来保护脚丫而露出来的背部按摩穴位。
腹背受敌。沈佳音左右扭着身体,往旁边滚。他速度更快的,好像豹子一下跳到了她对面,两手把她抓起来。
她“委屈”了,说:“首长奸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