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唐教授应该是被安排进酒会里的。”顾暖道。
差点忘了唐思礼这号人物。不过,唐思礼不是留在酒店里吗?
钟巧慧一边揉着自己脚踝,一边问:“说真,你是怎么想的?”
“你问我怎么想?”顾暖眯下眼,坐在她身旁。
钟巧慧转头看着她:“你那是什么意思,我一直在想,就是对詹董事长说的那话。你真有把握可以赚大钱,鼓励他风险投资,这好像根本不像你的作风。”
顾暖不禁笑了笑,道:“怎么,你说,对一个喝醉酒了的人,说不要喝酒了,有用吗?你说他喝醉了,他能承认吗?”
钟巧慧因为她这话突然再愣了下:“你,你这话说他喝醉了酒?他喝酒了吗?”
“我是说,被鬼迷心窍的人,被钱这个东西抓住了的人,已经入局里的人,别人再怎么说,他肯定都不相信的。”
钟巧慧把话听到这儿,仿佛才明白了,同时被吓了一大跳:“不会吧?你说他其实已经把钱投入进去了,然后,还来问你意见?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怕自己被骗了。他很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可他已经没有办法抽身出来,所以,只好拼命地拉住其他人,和他一起登上这条贼船,只有更多的人和他一块翻船下水了,他好歹有些心里安慰,有些踏实感。因为损失并不是他一家。”
钟巧慧用力地消化顾暖说的每个字,问:“你说的好像是——”
“好像是什么?根本就是!我不信你看不出来。以你这个高学历,而且家族里是做私募的,这种事应该司空见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