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有人仗着有钱有势,活生生的,把她身边最亲最爱的人夺走的痛苦。
这种滋味,恐怕老鳄鱼自己都没有尝过吧。
楼下几个人合计之下,着实担心。钟巧慧被那几个男人推着,因为毕竟是女人比较好说话,站到了顾暖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清声嗓子:“顾暖,是我,可以进去吗?”
他们此刻,也都忘了顾暖是聋子,听不见。
但是,里面,确实不久之后,传出了两个字:
“进来。”
听这个声音,倒也非常的平静,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
钟巧慧等几个人,只好互相看着,有些为难着,不知道怎么面对,怎么说。
展大鹏他们只知道,顾暖是和一般人不一样的,绝对不一样的。
钟巧慧壮了壮胆子,把房间的门推开。
伸进里面探一下的脑袋,看到了站在窗户面前的顾暖。
一如平常一样,顾暖身上穿着非常大方淡雅颜色的淡色衣服,简单的羊毛开衫,使得她身材益发的消瘦颖秀。
顾暖回过头来,钟巧慧他们看见了她那双眼睛,在窗户射进来的阳光里,浅褐色的,有些朦朦胧胧的,让人感觉像云雾一样的清冷高贵,却是什么都捉不到。
钟巧慧忐忑地吞了下口水。
顾暖说:“你们,如果应家里人要求,让我离开这里,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