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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队和奉书恬两个人赶紧走过去,问:“说你病了?”

“要真是病了,早就打电话给你们俩了。小病一桩,我都怕被他们搞成大病。”费君臣说这话,倒不是责备一群关心过度的部下,只是实话实说。

林队和奉书恬对对眼:“现在没有事,万事大吉。”

“什么万事大吉?”费君臣提个眼镜,努努嘴。

另两人往他努嘴的方向一瞧,看见了躺在c黄上呼呼睡的林凉,都小惊一下:这,这……?

“我刚刚起来后,看她趴在桌子上睡觉,想让她再多睡会儿。你们先带人下车吧。”费君臣挥挥手,想和媳妇两人再单处会儿。

费君臣这点心思大家都是懂的,一个个遵照了他意思不当电灯泡了。于是,当林凉睁开眼时,是在大家立刻列车后半小时了。列车员拿着把扫帚清洗车厢的声音惊醒了她。老公坐在她旁边,像是没事找事做似的,一直用指头绞弄她额前的刘海。

“为什么不叫醒我?”一知道事实真相,林凉朝老公发飙。她这是新兵刚进军营,居然闹特殊,到时进了部队里,还让不让其他人不用有色眼光看她。

“没事。他们都知道你这是情有可原。”费君臣给老婆倒杯水润润口,要老婆别着急。

林凉喝水时看他神清气慡的,挑挑眉问:“全好了?不是再拿我当借口打发人家吧?”

喉咙发炎,至少也得吃一个疗程的消炎药,不可能一夜就好。费君臣承认是拿老婆当挡箭牌,不然那些人怎能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