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打结吗?”
“外科结、方结、三重结都会。”
“做过fèng合吗?”
“做过伤口fèng合。”
“阑尾炎也不是什么太复杂的手术,只要会打结,会做最普通的血管结扎,肌noufèng合,皮肤fèng合,够了。”
听老公说的这么轻描淡写,貌似不叫做授课,林凉蹙了眉头:“按你这么说,这个阑尾炎手术和fèng合伤口没有什么区别了?”
“也不是这样说。这个手术的要点,就在于别害错肠子。”一边说,费君臣从媳妇手里抽走了笔,在一张空白纸张上画解剖糙图。
林凉见着老公笔下刷刷刷,立马一副细致的图画出现,猛眨了下眼:这老公,果真不是盖的,虽然平常很欠扁。
费君臣拿笔尖点着图画,很仔细很认真地给媳妇讲解,这是教媳妇割肠子,不是割猪肠,不能胡来的。
林凉看老公这么认真,当然不敢马虎,一字字不止认真地听,早把p3录音笔悄悄摁下了开关。
只可怜了杨科和六六坐着的这对电灯泡,不断地望表,又吃惊于费君臣的耐心竟然有这么大。
“政委要是能这样给我们讲课——”六六知道不能羡慕,这首长的媳妇怎么能比得了呢?
“政委哪是给我们这样讲课的。经常是一句话抛下来,没头没尾的,你敢问一句,政委直接给你一个‘猪脑’的眼神。”杨科摇着手,没有可比性,换做在小师妹这里,费君臣哪敢说媳妇是猪脑,被媳妇整天说猪脑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