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时候真的是——”费君臣又连连否认自己怀有二心。
“你给多少人度过气?”
费君臣有点难以启齿的:“你一个。”
“所以说你还敢狡辩!”林凉竖起了教训的指头,只是还是不敢回头对上他的眼睛。
“因为那时候以我的经验判断,给你度气比做心脏按压有效。”
“你的什么经验?不会是借口人工呼吸亲吻人家的经验吧?”
费君臣两只手忽地扳过来媳妇的肩膀。林凉来不及低头,与他四目相对。
“我有在撒谎吗?我有在骗你吗?你看着我这双眼睛后再回答我。”
他的语声不大,可林凉感觉心跳跳到了耳膜里头,震得她脑子有点儿晕。
“你把眼镜先戴上。”她几乎是要伸出手,帮他戴上眼镜了。
“我不戴眼镜有那么可怕吗?”费君臣再次感到哭笑不得。
“你有试过不戴眼镜看其她女人吗?”林凉慎重其事一表正经地问。
“在手术室里戴着面罩时算不算?看我妹妹算不算?”媳妇问的这么正经,费君臣也不能马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