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君臣听见媳妇说自己欠揍时,着实是一小怔。从小到大,谁敢这样说他?他略低含头,以沉思者的姿态,扶了扶眼镜:“我想我并没有做错什么需要欠揍的。”
“你——”媳妇的指头立马指到了他眼镜前面,“你敢说你没有?你刚刚想对我做什么?!”
费君臣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能做什么了?不就是关心下媳妇,劝媳妇好好养伤,然后其它的事情都会由他来替媳妇解决。可是,媳妇明显把他的关心当成了黄鼠狼的野心。幸好,他有绝招。眼镜一撩,闪过抹利光,他摇头,像是对着国旗一般宣誓的严肃面孔:“我绝对不敢对你做什么,以我费君臣的人格保证。”
见他否认得这么快,林凉以为蹊跷。她蹙着眉头,把腿放到了地板上,见他没有阻挠,心里疑惑又加了一层。很快,当她站起身时,两眼忽地一黑,骤然颓倒下来的身体被费君臣伸出来的手稳稳当当地接着。
几个人听到屋里咚一声,接着没有了声响。一个个担心是发生了什么问题,王子玉率先夺门而入。
进去时,看见费君臣把媳妇放回了c黄上,并细心地帮媳妇盖好被子。
王子玉一丝怔:“这是怎么了?”
杨科洋洋得意地拿军帽扇扇风,:“我都说了,小师妹最终还是得栽在我们政委手里。”
王子玉听着姐姐那里传出均匀的呼吸声,心里一松,便明白姐姐是被下安眠药了。这个敢给他姐姐下药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问题是,他接下来不得不担心姐姐起来后,会不会对姐夫一顿狂打。
“放心。我们家政委有绝招。”杨科拍拍他肩膀,抖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