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均世,聚精会神,在他刚刚指出的马和车的位置上拿手指划来划去的。
“你弟弟很聪明。下午我刚教他几步,他已经能杀到这个地步了。”费镇南对墨兰这么说,其实是想说给沮丧的均世听,鼓励孩子。
墨兰听出他说这话不是为了拍她和她弟弟马屁,因此摸摸弟弟的脑袋瓜:“他以前只弹钢琴,不会下棋。”
“你不会下棋?”费镇南生疑,像她这样的高学历人才,不大可能是一点都不会中国象棋的。
傅均世立马抬起了小脑袋,寄望地看着她。
墨兰向傅均世拉出苦脸:“均世比姐姐聪明啊。姐姐是不会下象棋,最多只会和你下跳棋。”
傅均世古怪地提提嘴角,双手抱住她,张口:“姐”
从那天第一声姐开始,这小家伙似乎只会说一声姐了。墨兰无奈的,疼惜地抚摸弟弟的头发。
费镇南看着他们两人相依为命的样子,久久没有言语,一切感情蕴藏在了深沉的墨瞳中。
看时间不早了,怕弟弟饿着,墨兰给均世穿上鞋子。三个人走下楼梯,到军人招待所里的一楼饭堂用餐。
费镇南在小炒餐厅点了几个菜,问他们两人意见:“这样好吗?”接着主动招供:“我只点了一个辣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