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怎样?”楚雪虹很自信,因而不解。
“我想他娶妻应该和我一样的原则,只选妻,不谈爱。如果你只是纯粹想获得那个男人的心,我看还是算了。”
楚雪虹却把楚文东劝说的话当成了嘲讽,立志道:“如此说来,我还真得把这个男人的心勾过来,让大哥没话说。”道完,她傲然地瞥了他两眼,走出房间。
楚文东摇头晃脑的,在妹妹的背影加上一句:“三少近来病了。你或许可以去探病?”
于是,墨兰在听说费镇南病了以后,当晚拎了个水果篮准备上费家探望病人。因为是自己乘坐的士前往,在未到费家前,她见到了楚雪虹那辆白色法拉利驶入了费家的大门。为此,她左手拎着水果篮,站在费家大门对面的街口上,没有过马路。
虽说是夏日,然夜风有些凉飕飕的,吹着两只裸/露的小手臂,生冷生冷的。心情,一时如这风,有点儿不平静。
在费家这么多天,从没听过费家与楚家有来往,更没听说楚雪虹有进出过费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疑问的念头刚闪过几分钟,那辆白色法拉利驶出了费家。楚雪虹跟着急匆匆走出费家大门,在停下的法拉利车门边上,使劲儿地跺脚。仔细看,原来她是在踩一个水果篮子。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她提着进费家的水果篮子被病人给拒了。
紧接,从费家门里冲出来一个园艺,向楚雪虹生气:有钱人就可以随地乱扔垃圾吗!没文化!
墨兰看到这里,开始疾步过马路。在法拉利的司机冲下来准备为他家小姐出气的时候,墨兰喝道:“住手!”
年迈的园艺望见墨兰,发出惊喜的叫声:“卢同志,你是来看望三少的吧?”
墨兰定定地看着楚雪虹,嘴角勾起:“是的。麻烦你带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