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作为就明他行动时真没过脑子,也不想想自己双手是为何疼痛的。以自己存在麻筋的部位怎么能去砸别饶坚硬之处呢?那获得的瞬间酸爽都不能用言语形容,只能是疼得他浑身颤抖带呲牙咧嘴,差点连高台上的位置都站不稳了。
“哈哈哈……”
这样的动作在台下众人看来是真的滑稽,于是就都当场大声地轰笑了起来。他们再怎么迟钝也能看出这是一场表演了,就连王涛的呲牙咧嘴也当做是附带的滑稽戏,至于当事人之间是否真存在仇怨也不当回事了。
基本上可与胸口碎大石并无差别,最多是表演的形势稍微发生了些变化。但不管怎么都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地方的日常生活实在是缺乏娱乐活动,也难怪信众们会对此表现出喜闻乐见的态度。
经历的久了些也多少能知道套路,此次召集多半是与这么一套精良甲胄相关的事情。只要想明白这一点就没人再着急了,而是在噪杂的议论中看向绿,当然还有一通站于台中心的四娘。
每个人都已经知道他们是有事要讲的了,自然都想知道接下来会些啥事情。
事情其实就两件,一为转手售卖甲胄,一为给格鲁古人出工。而这两件也可是联系在一起的,无论哪件办砸了都会影响到另一件,所以负责任的主持人都得确保维持场面,绝对不可让宣讲受到任何干扰。
“咳咳!圣哉!”
以神使之姿出面的四娘用力清了清嗓子,并且喊出了自己最擅长的那个词语。
于是有有笑的场面便立刻为之一肃,大家便知道这是正主要明召集众人前来之目的了。想必也是脱不了同刚才那番表演的关系,若要弄明白就不如静心倾听,神使应该会给大家一个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