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她在下意识中自然只用河青话提问,那么会及时作答的就只有四娘而已。但这一位也被折腾得不轻,还得不停地吐掉被气墙扬洒在空气中的沙土。
四娘觉得嘴巴里还有些咸腥味,恐怕不光是吃了满嘴的尘土,口腔内部也可能出现零伤口。但这些都不是眼下最紧要的事情,她只希望那毫无征兆的打击别再闹腾了。
见形势稍有缓和就对红衣嚷嚷了起来:“你……你别叫唤,快被你整死了!别叫唤就行,听明白了吗?”
“哦,呃……哎呦……噫……”
红衣隐约从这话语和其他饶目光中察觉什么,于是就再不敢将痛苦肆意播撒。她只能咬牙切齿地承受肢体伤残带来的疼痛,并且还得尽力控制自己不因此叫唤出来。
但要这么做就得有极大的意志力,不是谁都能忍得下胳膊折断的痛苦。强求红衣这么做显然是太为难人了,只见她忍不了多时就面孔变形,微微张开的嘴巴怕是还要叫喊出声。
被扫落在地的米图卡差不多被抛飞了十几米,她也意识到危险是源自何处的。在见到红衣又将忍耐不住时就赶紧做出防护动作,只求接下来不要摔得太过严重。
而她就在此时听到有人在劝解,虽听不懂内容也能观察到痛呼被再次压制了下去。再抬眼看去便发现断臂的土着女人在不停颤抖,那五官扭曲的面目简直就要自行撕扯开了。
能将酝酿到一半的痛苦推后也算是不简单,可这并非是念经或释放麻醉剂,而是四娘在抓紧机会的劝。不失时机抛出他人最在乎的事情就是其中要点,她就针对红衣的心理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