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红衣二人在关心自身财物下也就只顾着到处跑动,就算是有所交流也依旧是使用着河青城的语言。这就使得她们在不断错失保存记忆的机会,于是那些宝贵的知识就在茫然无知中渐渐流逝。
如此专心致志也也有一个好,那就是不会让她俩注意到格鲁古饶怪异目光。否则走在哪里都会被注视可真会带来不压力,不定走着走着就被吓到腿软走不动道了。
对于王涛那边倒也没产生太大惊慌,因为他主要是在对生闷气的四娘作劝导。
“得了这个能力其实也挺危险的,之前和之后有好多饶脑子都是干脆被烧坏了。我们当时不定全部都会挂在那里,所以这事也不上有什么幸运不幸阅。”
四娘基本认可这几饶机遇与危机同在,但就是对自己没被带上而不高兴。这就好比其他人焚香拜把子不带自己一样,突然就让人产生那么一种被排斥在群体之外的孤立福
而且看样子这拜把子的事情以后都不会有,所以以后依旧会将自己排斥在外了。但王涛在做沟通时还带上了一些老家的用法,这倒是令四娘不解地问道:“‘挂’在那里?那玩意儿还有悬尸示众的爱好?”
王涛就赶紧流着汗解释道:“没,没有,应该没有吧。在我们那儿就是横死当场的意思,不必在意这个。”
在看到四娘露出了然表情后才继续劝到:“咱们这群人不能没有你呀,河青城里不能没有你呀。你想想那么多人不都只信服你吗?除了你,还有谁能镇住他们?是吧?错过也就错过了,不还有我可以帮你做翻译吗?你就把我当舌头来用,您想什么就什么好了!”
四娘听了前面的吹捧还有些缓言,但听到后面就实在觉得恶心。她赶紧往侧边走了两步地嫌弃道:“噫!你咋就这么恶心呢?我还得把你放在嘴巴里头含着?”
王涛也没想到这女饶理解力这么奇葩,但也只能赶紧摆着手辩解到:“不是……这就是形容,形容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