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法就令部分没将“梦境”忘光者非常赞同,那里的生活肯定很轻松。如果能长留就是再好不过了,或许给个县令的地位都不愿换。
他们在交流过后才意识到那原来是大家都有的体验,而不是自己所独有的胡思乱想。所见所闻和体会到的奇妙都令人耳目一新,只因有许多内容在不断地淡去而遗憾。
至于忘得差不多的人则分外懊悔,只恨自己的记忆怎么就那么差,竟然没能如其他人那样将梦境记在心郑不再能回想起那些难得的体验就相当于失去了奇妙的经历,甚至就连与大家一起交流都做不到。
明明觉得体验极佳却感觉模糊,明明曾浸入其中却事后以往,以至于只能干巴巴地看着。这种差距极大的落差和对比让错过者遗憾无比,并且有着隐隐的心痛,就如同当面错失了发达的机会一般。
王涛只凭一句话就引起大家的心思复杂起来,而四娘则是不甘被排斥在团体之外,所以她就主动打断到:“不过那又怎么样?你们不就是一起做了个梦嘛……”
但到这里就继续不下去了,甚至也表情复杂地对其上下打量起来。因为这一位是突然会河青话和四目族语言的,并且他也与一众伙伴做过同样的梦境。
虽然其他人可能从中并没得到太多好处,但既然会提及就明那个梦境的不凡。
四娘或许在平时就依仗武力更倾向于粗蛮,但她绝不是满脑子只有肌肉的暴力狂。有资源不用是笨蛋,既然存在这么方便的途径就不该再采取对抗姿态。
长期混迹街头就是有一个好,只要能获得足够的利益就可以不顾面子,甚至可以当面颠颠地踩两脚再双手奉上。她将眼珠子转动几下就知道做如何选择,然后就换了一副笑脸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