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金头的状况显然也不怎么样,直到是四娘召唤数声后才悠悠地醒转过来,并且叹着气叫道:“啊……还活着。”
“看这样子一时半会儿也帮不上忙……”四娘心中微微有些发凉,但还是怀着希望交代道:“那你就看看自己身上的骨头,看看它们是好着还是断了。”
不过金头显然并没有太过清醒,而是答非所问的应道:“啊?好吵啊,外面是在敲鼓吗?”
“啊,是吧……”
得到这样的回答也没法要求太多,四娘就松下身躯地继续躺回原处。她的身上其实还疼着呢,也没更多的精力和能力去照顾一个伤者,只能是将目光看向了涛兄弟。
这一位看胸脯起伏就说明还活着,不过以其趴地不起的姿态而言肯定是晕了,一时也指望不上让他来帮忙。
四娘想了想就只能以左手操作治疗仪,目的是为了减轻身上的疼痛。只不过非习惯用手在疼痛状况下非常不方便,操作时往往会因颤抖和生疏而出现失误,因此也就拖累的治疗过程被加倍地拖慢。
虽然具体每个字依然是不认识,不过用了这么久也多少算是熟悉了,那么多的病人和巡诊也不是白耍的。她已经能做到看见相关图像就能猜测出对应的功能,甚至还可以给每个图的内容进行差不多的命名。
镇痛的事情虽然治标不治本,但能够将心智从崩溃的边缘挽救回来。而且身上还存在着大量的挫伤,顺带的收拾一下也能恢复一定程度的力气。
在陷于如此状况下她也算是尽力了,剩下的就只能等金头恢复状态后帮自己正骨,还有就是等涛兄弟醒来后才能一起返回。
只是光躺在车内也不能啥都不干,稍微清醒了一些的金头还忍不住寂寞。就算是还有些晕乎乎的也依然想着斩将夺旗的事情,于是他就问道:“咱把那旗子给夺下了吗?”
这真是哪壶不开偏提哪壶,简直是戳在了四娘的肺管子上,她当即就没好气地把问题丢了回去:“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