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我……”
红衣在一阵心惊后才发觉难以脱身,并在摇晃不已的高处明白自己做了傻事。屁股下面的壳子都开始变得晃晃悠悠了,换在人的身上那便意味着支撑到了极限,只恐会在什么时候当众出事。
她便很快就吓得白了脸,只担心会从高处摔下去,更拖累这两个人也遭遇不测。
四娘攥着红衣的手狠狠捏了一下,将这小祸星的话语压回了肚子里。然后还将嘴角咧开地低声嘱咐,这样就能让稍远一些的人看不清楚,只会以为她是在夸张地微笑。
四娘压抑着声音简短吩咐道:“微笑,先得撑过去再说。”
事已至此再骂人就迟了,已经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别人的飞像都快速地列队而去,只有他们这三人同乘的才慢慢悠悠地缀在后面。甚至还没法飞得太高,只是在别人一伸手跳跃就能碰触的高度上晃悠前行。
这动静在不明真相的外人看来就显得更加灵异,如同是在用一双无形无状的大长腿在行走一般。甚至在部分人的假想中还被赋予了目的性,以为这是四娘在行检阅之事,而令她这么做的自然就是所谓的大神。
看到下方或敬或避的目光,红衣立刻就明白该怎么办了。她便立刻调整身体改变坐姿,好让自己的风范变得更有魅力。同时也强行压下了颤抖的嘴唇,再从嘴角眉梢都逼出了凛然傲视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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