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危急时刻见忠心啊!”四娘这么恼火地想到。
但总不能强行往别人手里塞,若是动作大了她也怕招来攻击,就只得将那大斧换个方向再递出去。见到这一幕的信众们虽然谁都没有说什么,但都心照不宣地缓缓地退在了一边。
忠诚也是分程度的,梭镖那玩意可以说是一洞俩眼的伤害,还是有些太过刺激。信众们忠诚归忠诚,可是此刻对于凄惨而死的畏惧还是占据了上风。
谁也不敢去接下那太过招恨的武器,下意识地躲开了最有可能挨梭镖的位置,所带来的后果就是这群人之中出现了一小块空地,孤零零地只有四娘站立在其中。
稍远些的舟还是扒在房顶上做偷窥,见势便慌了神。他原先还指望着四娘能将分销财物的买卖交给他呢,这样就能翻身喘口气了。可如果四娘要是完蛋了该怎么办?之前能跑的时候她怎么就不跑掉呢?
于是舟在情急之下便对身边的鲤胡乱怂恿道:“怎么办?我们要不去帮帮四娘?”
“你傻啊?”鲤当时就一脸震惊地做出了回绝。他在骨子里还是个从山林村落中出来的野人,着实是没见过这种阵势,自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等舔了舔嘴唇后还回问道:“你有办法?要有用了咱也可以试试。”
“没,没有……”舟有些丧气地缩了缩头地说道。而且他还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才好像因为声音有些大,似是有被谁给看到的感觉。
闻声发现他们的人正在后撤做躲避之中,细看便能发现是一个锦衣中年人。此人不希望被梭镖所击中,于是就一直将脑袋转来转去地寻找躲避之处,没想到竟是发现了扒在房上做偷窥的舟和鲤。
眼见得四娘即将会落在公门的手中,趁有力气不如也将那两个野人给拿下了,也好为今日受伤的族人们出口气。不然等他们真要是逃出城就实在不好抓了。
所以他就给自家的族人和家丁们指示了目标,并高声地威胁道:“野豕!贱畜!竟然敢对国人动手,你们这些野人的日子到头了!等我抓住一个便杀一个!管叫你们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