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是个会讲很多神鬼故事的人占上风,到后来是总是认死理、道理讲不通就不高兴的人占了上风。而在刚才匆匆而过的三个身影快速飞过之后,近年来一直被压制着的人就突然强壮了起来,能够将常年踩在自己身上的家伙给推开。
翻身后的人还站起来得意洋洋地问着绿:“我什么来的?我的才是对的?”
“对不对要讲道理,那三个到底是谁?或者,是什么?”绿喃喃地自言自语着。这种情况了他竟还是只将部分心思用在追踪和行走上,大部分的念头却是被搅入了对真相的迷惑之中。
虽然是作为巫师的徒弟,但他却是不信鬼神的,因为他从没见过任何的神迹。
来找过师父的人有为了喜事哀事的,当然更多是为了其他什么疾病的。在为人祛邪除病的时候既要跳傩唱诵,也要灌服“神水”,剩下的就是看这个人够不够虔诚了。
但当自己病了以后,师父却只是煎好“神水”给自己服下,跳傩唱诵的步骤竟是直接就被省去了。当绿疑惑地问起此事时,师父就只是安慰神明已经在看着这里了。
但是绿知道不是这样的,敷衍和认真的眼神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而且以后在学习如何祛邪时是既要背诵祭神词,也要练习跳傩舞的,但更是要去记住该如何使用固定的花草组合去调配成“神水”。
曾问过师父:“如果跳神唱颂就可以有用的话,干嘛还要制作神水呢?”
“词、舞不善的话其实也可以勉强,但是神水必须得牢牢地记住,要是治不好人以后就没人找你了,会挨饿的!”这就是他师父的回答。
所以经自己双手配制出了越多能治病的“神水”,他就越是不再相信鬼神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