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肉少黍呗,哎你不是有那谁了嘛?”四娘见怪不怪地说道,却又边问边拿眼瞥了一眼王涛。
这个流落在此的保安虽然语言只通了一窍,仅会蹦着词表达意思,但是在说起他名字的时候还是会有所察觉的。
红衣赶紧扇着手做害羞状,娇媚地笑着说:“哎呀呀,草鞋再合脚也会有断的时候嘛。常走路的话当然是得多备一双才好,不然光着脚可会磨破脚皮子呢!”
四娘便打趣道:“那姚家的浦泽呢?他可是双布鞋呢。”
红衣也不害臊地说:“备着嘛,想起来了再穿。”
“哎呀呀,你这样鞋子可就多了,需要个柜子来放鞋呢!”稍稍说笑了过后,四娘便正了正色道:“不多说了,走吧,我们去收割!走投无路的家伙们才是最好骗的!”
“是收服。”红衣纠正道。
“一样!都一样!”心情正好的四娘笑着说道。这个事情对她而言还真的没啥好较真的。
麻姑看着淌在地上的屎尿痕迹,嫌弃地指着说道:“怎么能一样呢?他们都已经被吓成这样了,再当着他们的面说些“收割”什么的事情,那还不知会把他们给吓成什么样呢。”
四娘得意地说:“当然是一样的事情啊,不狠狠地吓唬一番的话,他们又怎么会听了咱的鬼话呢?以后黍食肉食的事情就全得落在嘴皮子的上头,没人信咱的鬼话就只能挨饿了。”
说完她也不嫌一地的屎尿污秽熏人,径直就迈步重新走进了展览馆内。
麻姑与红衣是表演的陪衬,所以紧紧地跟在了她的身后,而金头和王涛则主要是负责撑场面,所以一个持刀,一个拿着骨头棒子分列在两边做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