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被过来之后自然不愿意,嘴里也是不干不净的,卫于是又正反手地扇了几下巴掌将他料理好。多年的功力之下把力道掌握得是刚刚好,既不会重到当场昏厥,也不会轻得让其还有神智乱骂一通。
这人在头晕之下只顾不住地晃着头,张着嘴流出几滴晶莹的涎水,眼睛也漫无目的地到处瞅着。连“我是谁?我在哪?”这些个事情都没有心力去考虑了。
之前的乱战场景都没有吓得住他,但是却在这些公人拖拽之下变得面色煞白。在被扇了巴掌之后却又留下了大块的红印,再配着嘴鼻中流出点点鲜血和失神的表情,任谁都能看出不妥来。
卫揉了揉手掌,还有心情打趣着笑道:“呵呵,你要讲理啊,不讲理可怎么是好?我教你呗!你这个北城帮的恶徒!”
情绪是个奇妙的东西,顽固又善变。高涨之时会让人死不退让,低落之时会莫名而退。它也许会因一段很有道理的言辞被暂时压下,但要彻底地消褪还需时间的打磨。
在场之人之前因那管事的言语已经开始变得冷静了,但不料这捕头竟敢公然滥施暴力,于是当场又重新激起了围观群众的愤懑。
目睹如此的处理方式,众人无不是捏紧了拳头。可见这是大大的处置失措。
那些混混们此前就在着意观察场中状况了,当然就在第一时间察觉了人群的这点情绪变化。这些善于煽动欺诈之人立刻大喜,便着手把这将发而未发的微妙状态给利用了起来。
彼此间眼神一沟通,他们几乎在同时就甩出了各自的光滑圆石头,各取了离得自己最近的目标打去。
大部分的公人都被这次袭击给打中了,而且那些石头都是取他们的面部而去的。其中一颗石头更是“啪!”地一声,准确地打中了卫的颧骨,令其不由得捂住了面部大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