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了几下之后便是满嘴生香,他立刻也被这美味给俘虏了,于是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面目呆滞地跪在地上。
这副样子反倒是将四娘给吓了一跳。边上人还未问及怎样,却只见他嘴皮子不断地在颤抖着,汩汩的泪水就从这人眼中流了出来。
“至于反应这么大么?”四娘有些惊到地低声说道。
他也不说怎么样,别人问起时他也不答味道如何,只是在捧心流泪。大家伙也都纷纷在猜测他的这副样子到底是怎么了。
“非常酸?”
“非常辣?”
“他给苦着了?”
还有人悄悄地跟同伴耳语:“看他刚才那个样子,一定是惹恼了四娘,这不就中毒了。啧啧,四娘还有这手段。”
那人只管发痴地嚼着肉,贪婪地两三口就将这肉咽下,可是这么做了之后他又追悔莫及,只好捧着手伸向四娘。但只是光抻着手,却什么话都不说。
漂亮话也不说,请求的话也不讲,他就这么傻傻地干抻着。四娘虽然也理解这人是在讨要煎肉片,但你却一句都不说,我难道是欠你的么?就该白给你肉片吃么?
当时四娘就冷笑一下,见他这个样子实在是来气地很。可又顾忌着自己现在正是在赚人好感、诱人吃肉的时候,还不好现在就对他撒火。
她拿眼瞟了这人一眼,见他额头上画的四脚虫,就随口问道:“你头上画的什么虫子?”
听她这么一问,这人不敢不答,就赶紧回话答道:“虫子?没,没啊……哦,哦!你问我头上画的啊,这是老虎,疫病厉害,老虎厉害,老虎吃疫病!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