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处岔口时,金头突然用手中的长棍在洞壁上狠狠拉了一道线。突然响起的“刺刺拉拉”的声音让另两人都皱了皱眉头。
金头指着泥沙上的脚印说:“这些泥沙是暗河冲过来的,也许会有水多的时候,我们不能永远都靠着脚印走,也许明天就会被冲没了。”
马四娘了然地说:“那就我来做记号吧,我力气大。”金头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王涛虽然听不懂,当时没明白,但见在接下来遇到岔路的时候,马四娘都狠狠地做标记,也就了解了。
“刺拉刺拉……”马四娘又狠狠地划拉了一条线,“说起来,这么多岔道,咱们追着那个弟兄的脚印硬是能跑到白首山的北边。他的运气真不是一般,可他的名字却叫‘昏’,这可真好笑。”m22ff.
“记得以前跟他喝酒的时候问过,他说他娘早上开始生他,一直到傍晚才生下他,就起名叫昏了。”
“啊哈哈,居然是这么个来历,那他该叫疼啊!”
“他娘一定很疼,生下他就死了。昏说这是他来的时候,也是娘去的时候。都要纪念。”
马四娘一滞,疼啊疼,自己的肚子现在还在疼呢。于是叹息道:“他会连他娘的那份一起好好过的。”之后便无心言语了。
洞中再次只剩“沙沙”的脚步声。也许该说些什么来打发个时间吧,可是能彼此交流的两人已在前两天掏着肚子把知道的笑话和故事说了三遍多。短期内硬要再说一遍也不是不行,但实在是无趣的紧了。
“昨天那个很有气势跳过来的家伙,你还记得吧?嘿冲你去的时候我就在想他要遭殃。”
“啊哈哈哈,还记得啊,砸他时候的手感很棒啊。”
“啧啧,那几个人当时都被吓傻了啊……”
“是啊,一拳一个的家伙根本砸上去就不过瘾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