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马路,来到学校大门,走了一段,轻晚才发现如笙带她走的是他们经常走的羊肠小道。
她有些郁闷,想这时候学校也没啥人啊,干啥要往这里走啊?她就那么见不得人嘛?一个未留神撞到了前面人的后背。
他转身看她:“走路都不看前面的,怎么走的?”
她极度委屈,刚才忍ru负重了那么久,这一次终是没忍住,她骤然抬起头:“你管我怎么走,我从小到大这么走也没车撞到,要你……”
“多管闲事”四个字吞没在他突如其来的吻里,他用力的吸吮摩擦,那种不如往常一般的温柔让她倒抽了一口气,嘴唇微张。这一张,他就探进来深吻,他将她推到一旁的大树干上,身子被抱住的瞬间,他的舌碰到了她的,试探性地碰一下,就开始疯狂翻搅。轻晚被他吓着了,一时间回不过神,任由他疯狂的侵占。
她从没有见过这么失控的范如笙,也许……其实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思念而已。脑海里朦朦胧胧碰出这个念头,她的手已经主动回抱住他,轻轻的回应他的吻,越吻越深。
两人像是饿了整个寒冬的野兽,紧紧的贴在一起,寻找慰藉,相互吸吮,抵死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都快要无法呼吸了,但是依旧舍不得分开,颇有烈士为吻牺牲的壮烈精神。可是狂风暴雨忽然就停止了,她呆呆的望着他,他凝视着她。
片刻之后,他放开她,吻了是一回事,吻完又是另一回事。刚才还跟个流氓似的轻薄她的人现在却正经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可她却发现自己成了标准的熟虾子,还是龙虾,血液直直的往脸上冲,不得不用手背消温。
范如笙拉下她的手,牵着,蕴藏波光的黑眸在阳光下散发一样的光彩,他说:“我还没吃饭,你先陪我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