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封点点头,又看了看岁数四十来几的任老板,也不知道这话怎么接。
因为从目前看来,好像确实是在车里吃花生的任老板显得更加‘成熟’一些?
张封想到这里,又瞧了瞧自己手里的花生。
其实自己也想下车凑凑热闹,沾沾热闹喜气,放两声鞭炮听听响,再看看节目。
可是任老板已有事为由,硬把自己叫车上了。
“任老板刚才说到哪了。”张封剥着炒花生,嚼着,又当看到任老板忽然思索的神色,忽然笑了,“我给任老板提个醒,刚才咱们是说到李象宏老板的事了。”
“诶!您看我这!”任老板歉意笑着,“有时候突然想到什么事,也想说什么事。但开口的时候,就突然忘了。什么都记不起来,心里烦躁的很”
任老板说到这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被红包装着的存折,“洪市纺织厂的那事,我已经帮李老板办好了。李老板昨天又给咱们包了三个大红包。
我和我叔的那份,我已经先拿走了,就剩您这份了。
本来,我想是昨天就给您,但想着今天帅
帅庆结婚呐!
大喜日子,随个红包多好!”
任老板话落,双手把红包存着递给张封,“帅庆兄弟那份,我已经帮您随过去了。我认识家具城的老板,给帅庆家里添了一套家具。”
“多谢任老板。”张封道谢,确实觉得任老板把朋友间能做的事都做了。
从头到尾,帅庆这场婚礼,说是自己完成的。
不如说是任老板给一手操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