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想干什么阿?总不会是真要做任务吧?
裴冷没时间管系统那些弯弯绕绕,她自己也换了一身皮衣劲装,还扎了个长长的马尾,觉得自己又帅又美。
只是久违地踏出房门,就像从宁静的大海落入拥挤的池塘,四周的吵杂声让少女有些不适应,就连人造阳光也比窗前的余光还要刺目。
“看!总算肯出来了。”
“她真的在养病吗?看起来好得像是要去砍人阿……”
“砍王储殿下吗?”
“唉唉,你们听说了吗?原来那时是王储把裴冷丢下来自己搭逃生舱跑了……”
“骗人的吧,王储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所以她旁边的人不是王储了?”
漆黑皮衣的少年如一株可靠的树影,及时挡住虫蝇窥探的目光
“裴冷小姐,这边。”
他拨开欲盖弥彰的花丛,露出了一条小径,不过就几把个月工夫,他已经把这里摸着比当地人还熟,
“喔,也知道自己见不得人,跑了。”
在蠢蠢欲动的目光中,有人忍不住出声呛了一句,却很快收到一个凌厉的眼刀。
来自那个俊美沉默的黑衣少年,他安静地注视了对方一会,眼底的幽蓝凝结成霜,彷佛要牢牢记下对方的模样。
裴冷压根没听到,就算听到了她也不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