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侯爷夫人是与女先生闲聊,听到江一芷说孟离崴了脚,女先生主动说自己也知晓一些岐黄之术,便一道来了。
孟离见了侯爷夫人,一张脸布满委屈,幽幽开口唤道:
“娘”
侯爷夫人看向孟离肿得老高的脚踝,倒吸了一口冷气,拍了拍孟离的头,说道:
“我可怜的女儿啊。”
孟离又轻唤:“娘。”
侯爷夫人王氏像哄孩子般说孟离:“好了好了,还委屈了,走路为何没看路?嗯?”
孟离嘟囔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呀。”
“那块地是平的嘛,又没有障碍。”
说者有意,听着也有意。
江一芷听得脸色发白,又懊恼自己当时太冲动。
手绢也捏得死死的。
王氏却闻言脸色冷了冷,随后恢复正常,对着女先生说道:
“先生,劳烦帮小女诊断一下。”
女先生拱了拱手,道:“夫人信得过,便可。”
王氏也客气:“先生说得什么话,自然是信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