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连忙的站了起来。
“暮柳先生原来也在。”
“恩,”方夫子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人也是走了过来。
“你是阎烙,当朝国舅。”
“正是,在下正是阎烙,国舅不敢当,”白衣男子对方夫子十分的恭敬,也不知道方夫子这是何许人也,竟然连国舅爷也要对他客气三分,还好杜安容现在没有在,如果她听到国舅爷三个字,一定会上去掐阎烙的脖子的,
“坐吧,”方夫子也是跟着坐下,“老夫现在不过就一乡野村夫,暮柳已经很久没有人提及了,这时间长了,老夫到是忘记了。”
阎烙明白的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任何人都有自己的,方夫子不说,他自然也是不问,而他更不会去打搅别人的清净。
“这里很特别,”阎烙轻抚着手中的杯子淡淡的说着。
是一切都特别,甚至还是透着一种古怪。
“特别?”方夫子哼了一声,“因为一个朽木不可雕的臭丫头,老夫这教书育人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的学生,读书写字不学,字写的也是一塌糊涂,偏生的歪里一堆,让人恨的不得了。”
☆、第四章 她叫杜安容
方夫子这简直说的咬牙切齿的,他的修养向来不错,可是硬是要被杜安容给逼的跳脚了。
阎烙微微的皱了皱眉,“先生所说的可是那位养虎的姑娘?”
“不是她还能有谁?”方夫子一提起杜安容,果然这脾气都是不好了,“不过……”他盯向阎烙,“她对于种植方面,却是有着别人所没有想法,你能想象到,她可以在冬天种出新鲜的菜,能想到,这方园几里的花海,都是出于她的手,至于她为何只种这些,而不种其它的,老夫却是无从得知。”
“如若她愿意将自己种菜的方法教于其它人,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就是怕她不愿意,一天三百两银子,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舍弃的。”
一天三百两?夏越掰着自己的手指头,天啊,这还是女人吗,这哪是什么赚银子,非明就是天下在掉银子,哪有种地的能够种成这样的?
“不瞒先生,”阎烙轻放下手中的杯子,“阎烙正是听闻此事,所以才是慕名而来的。”
“我明白,”方夫子轻抚着自己的胡子,“想来,你也是会来的,只要是有利于民生之事,你自是不会放过。你可以与那丫头好好说说,她并不是吝啬之人,或许可以帮你。”
“还有,老夫还有一事不明,你们如何认识的?”
他明显的可以感觉到,于素娘对于阎烙三人,十分的恭敬与感激。
就连杜安容那小气的女人,也是愿意将他们带回来,如若是平常人,她是绝对懒的一句话也不说。
“此事话来话长了,”阎烙站了起来,白衣垂于脚边,高洁如松,轻雅如莲,他是绝对的适合白衣的,除了白衣,真的没有一种颜色会让他感觉舒服,他整个人似乎白然一体,冰冷般的冷漠,如雪般的洁净。
他淡淡的说着,声音也并无多少起伏。
“一年多前,我偶经一破庙之内,遇到了一对母女,女儿病重,而母亲穷困,当时夏越不忍,让我救她,我也只是举手之为,却虽没有想到,今日会在此遇到了。”
方夫子长长的叹了一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