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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疏已经陷入了深沉的睡眠,夜风撩动着窗帘,掀起翻飞的浪涌。
床头柜上的白盘子里,几根木制的竹签,缓缓移动了位置。
☆、七月半
外婆为了陆铮的事情, 跟宁疏置了好几天的气, 本来是说要回乡了, 为了这件事,她放心不下就这样离开。
几天之后,家里接到来自香港的电话,说狗娃最近身体不大好, 吐了。
舅妈急得眼泪直转,这就要收拾行李去香港看望狗娃,外婆还算镇定, 电话里, 她对乔从锡说:“香港也有好医院,快带英俊看看!”
谁料乔从锡却说:“孩子病情已经好转了, 医生也说没有大碍,只是…”
“你我也是老交情了,没什么可隐瞒的, 有话就说。”
乔从锡问道:“阿景在这边, 是不是的罪过什么人啊?”
“为什么这样问?”
“他呕吐的时候,吐出来一样东西, 诡怪得很。”
外婆连忙问:“他吐了什么?”
“好像是一条虫子。”
“虫子?”
宁疏刚从房间出来,听到虫子两个字, 心头一紧,走到外婆身边,侧耳倾听电话里的声音。
“是一条白色的虫子,已经死了。”乔从锡解释道:“我请先生看过了, 是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