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一唇角抿紧,没有说话。
夏初七知他是默认了,磨了磨牙齿,继续恶声恶气地问:“甲老板,我们两个是不是朋友?”
他不答。
她问:“你事事听他,就不能听我一次?”
他不答。
她怒,“你信不信我会宰了你?”
他不答。
她急眼了,“你知道的,我有办法收拾你,但你却未必敢收拾我……”
听得这话,甲一终是回头,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语气平静得像仅仅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谁说我不敢?殿下说了,必要时,可动武。”
必要时,可动武?
低低一“靠”,夏初七哀哀地躺倒c黄上,想想气愤不过,又坐起来,努了努嘴巴,“你,外头去睡。”
甲一头都不转,“我不睡,我就坐这。”
看来他是知晓自己在想办法去阴山了?夏初七咬牙切齿,可她太了解甲一的性子,他就是一根怎样嚼都嚼不烂的牛筋。既然说什么都无用,她索性也就不浪费口舌,将c黄上的被子往自家身上一裹,双手叉起抱住脑袋,背转过去,不动了。
良久,背后没有声音。
甲一沉默得像一尊石像,一尊不会挪动的石像。
夏初七烦恼了,又翻过来,“你不需要去尿尿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