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妈,是东西?”
“哎哟,大姨不是东西,是……月事儿?可懂?”
赵樽的目光深了一下。
夏初七一咧嘴,以为他懂了。
可是,他却摇了头,继续道,“不懂。”
靠,丫的太坑爹了。她怎么就想不出那个词儿来呢?说不定,就算她想出来那个词儿,这个常年在外带兵打仗的大男人,也有可能不知道啊?
怎么办?
她正在冥思苦想,眼风却突然扫到赵樽微弯的唇角。
好啊!赵贱人他先人板板的。
想想,他都看《风月心经》那种小黄本了,怎么会不知道女子每个月都要来几天的那种是什么意思?他可是一个王爷,在这个时代,男女都早熟,再怎么说这货也二十好几了,哪可能会不明白?
诚心收拾她是吧?
没有表现出来心里的怒意,夏初七假装乖顺的蹲下身,着急的拉着赵樽的衣袖,“过来过来,爷,你这边儿来。”
“做什么?”
这一回,赵樽好像真是不懂了。
夏初七反手偷偷拉开了马车门的cha拴,将他小心翼翼的扶起来,往马车门儿的边上挪了挪,“爷,您老坐这边儿来,我再仔细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