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君九黎一年之前,就准备回来,但是路上遇见了这事,就暂停了回羽朝的计划。
房文山越看,脸越是黑,她知道一些贪官贪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们罔顾人命,欺男霸女。
这个世道,没有贪官是不可能的,有黑就有白,但是房文山依旧希望这些人只贪才,别做其它。
但是怎么可能呢。
“简直是……罄竹难书,何等猖狂!”
房文山气的拿着卷宗的手颤地不行,但是却依旧紧紧握着卷宗。
君九黎抿了一口茶,她知道,只要房文山看了这卷宗,一切就好解决了。
“房大人刚刚说的对,这白茶的确不是我所制,是那洛溪惨死的一家十几口所制,只是为了一个白茶的制作秘方,裴家强占人夫,做下这等人伦惨剧,丞相当真不问?”
房文山捏着卷宗,刚刚入口的茶香忽然就变成了绵延的苦涩,挥之不去。
苦笑一声,“这口茶,我既然喝了,自会管。”